2009年6月20日 星期六

The 400 Blows

Antoine的凝視彷彿要告訴我人其實是不容易承擔他自己......by the way還是最喜歡La Chinoise(1967)裡的Jean-Pierre Léaud, 雖然當年年僅十四的他已經很型, 是因為「68」的關係吧。

2009年6月13日 星期六

2009年6月9日 星期二

2009年6月7日 星期日

2009年6月5日 星期五

2009年6月4日 星期四

自從四月看Oleanna那夜, 很久沒有從睡夢中驚醒了, 那天還可以藉清晨和煦的陽光看書, 好調解鬱悶的心情。這次起得太早了, 只想獨個兒躲在夜裡。只覺得有萬千哀愁橫亙在胸中, 那時候我才明白自欺的沉重。


2009年6月3日 星期三

這是最後的鬥爭 / 團結起來到明天 /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一直帶著愚昧的偏見, 認為北島後期的作品較成熟, 以前唸這首詩時總不以為然。今夜, 我聽到詩人的朗誦, 竟令人如此憂傷。

此刻

那偉大的進軍
那一個精巧的齒輪
制止
從夢中領取火藥的人
也領取傷口上的鹽
和諸神的聲音
餘下的僅是永別
永別的雪
在夜空閃爍

2009年6月1日 星期一

為了紀念那一年的你

前幾天就像今天一樣, 翌晨要早起見工, 那一晚輾轉難眠, 卻不是為了面試, 而是翌日與朋友的聚會。認識這四位好朋友是十一年前的事了, 那一年, 就像今年一樣, 可說是人生的轉捩點, 與十一年前一樣依舊是茫然不知所措。

當年的自己比現在更簡單直接坦率, 誠然比現在更能開罪別人, 不過頗為自己的赤子之心自鳴得意。但是我這幾天發現, 我開始否定我自己了。浪費一年大學的光陰思考人生的虛無感, 夜半告訴友人讀到有關他的詩句, 看了一部電影就傷心好幾陣子等等, 現在看來簡直只覺得可笑。

即使最後我真切的明白, 人在極端的絕望中比他任何時候都更期盼希望, 但又如何? 為了如此一個簡單的道理, 有誰明白我是如何走過那些孤獨沉思的日子? 人為什麼不輕鬆點, 怎麼要如此忠誠於他自己呢? 既然我決意要隱藏我自己, 那麼我現在的囈語又是什麼?

“Half of what I say is meaningless but I say it so that the other half may reach you.”但是, 如果有一天, 我再不可能真誠的活著, 我隱藏我自己變成遺忘了我自己, 那時候, 我已經不再是我, 甚至已不再為我視之為美而傾慕的藝術形式而感動, 朋友, 請你們原諒我。因為, 一個愈敏感的人, 她就會愈脆弱, 她抵不住傷害, 她要保護她自己。也是因為那時候, 她比任何人更憎恨她自己。

我不會渴望永遠是你們的摯友, 因為離別本是人生的平常事, 我怕那時候我會太難過。現在我還可以安慰自己, 至少至少, 你們曾經與我度過那些天真的歲月。記得之前看電影, 其中一句對白大概是, 如果你已不再擁有, 那麼你只有囑咐自己不要忘記。我相信, 我永遠都會記得你們十一年前的樣子。

後記: 第一年去六四燭光晚會, 那時候是如此深信中國會有民主的一天。但驀然發現, 我本來堅守的信念竟是一下子推翻了, 感到很難過。而今年我竟是有點悲情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