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說對我九月十二日的entry感到surprise, 我沒有追問, 但因為她是我的好朋友, 所以特地寫了這篇entry。
不如就由幾個月前的六四詩文會說起。那夜我遇見好幾位performance artists, 其中一位artist的performance我很欣賞, 我竟然違反我的習慣主動跟他交談。他要找一個剛才在他的performance裡被他罵走的人, 他說他的視力不好, 所以我竟如此好心幫他去找。我們談著performance art時, 他說他六月四日傍晚也有一個performance, 想邀請我去看看。我說我要跟同學相約一起去晚會,所以沒有空。他就立時激動起來了。回家後我想那位artist就可能只有一個personna, 怪不得我這麼喜歡他的performance。
我承認我常常撤謊, 但我這樣做只不過是想保護我自己。其實我只是裝作懵然不知, 或者不讓其他人知道我的想法罷。有一次別人知道我的一些事, 我已忘了這事是什麼了, 應該不算是什麼隱私, 而我竟然緊張的質問他。我只記得他對我的質問感到奇怪, 我想是因為平常人不會這樣吧。我清楚知道為什麼我年紀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很會保護我自己, 但我寧可別人誤會, 也不願意再憶起那些人和事。
至於那天的讀書會, 我對講者和其他參加者都是尊重和欣賞的。我笑了, 不是因為我不認同她們, 其實我也認為講者表現得很好。我只是取笑我自己。因為我發覺我不可能對任何思想有commitment。這不可能是因為我critical, 因為我這種人不會思考的。